15/12月 - 睡醒和睡前

题记

最近睡前和睡醒都会想代码。

感觉写成这样就够了，一语胜千言。

噩梦

想代码并不是噩梦。

噩梦的形态是道不清的。

那是一个下坡路，路边是青石堆砌的矮墙。 四周是普普通通的南方民居， 阳光微薄的碎屑从香樟枝叶间洒落。

从坡下走上一对男女，女生挽着男子的手，笑靥如花。

他们身型并不高，女生发梢从肩旁掠过的时候我突然莫名的心悸。 然后就像是电影里突然心脏病的患者一样，捂着胸口慢慢倒下。

惊醒了，意识到只是梦的时候彻底松了一口气，唯有那一刻的心痛留存。

美梦

没有美梦，唯一称的上美梦的应该是那一场雾吧。

在梦里醒来，那是旧居的卧室，窗户大开，

雾深。

老旧的烟囱矗立，硬生生将窗景隔开两边。 远处重峦的身形被乳白山雾所缭绕，划成一个小学生画笔下稚嫩的M型。 右侧，废弃的木材厂，黄色原木凝结了白色的霜。

于是我有种迫不及待把这个画面告诉给你们的渴求，这渴求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已经让我不怀疑这是个梦了。

然后在梦里二次醒来，我看到了从小到大的朋友围在身边，他们一个个像电影里等离子传送一样带着杂波和雪花点消失，留下一句话“下个轮到你醒来了”。

带着深藏一层的雾的印象，我真的睁开了眼。

窗外深蓝，浓雾过境。